对手越问越起劲,我结结巴巴地问答:
“实际上,只不过是想写写推理小说,希望能接触到犯罪事实……”
“别说蠢话,方才你的一套措词满熟练,根本不象外行和新手。是个惯犯吧。”
“不,以前有过一回,算这次仅仅才两回。”
“别捉弄人,几十回也有吧。喂,你为的是什么……”
“唉呀,实在是千不该、万不该,以后决不再干了,你高抬贵手……”
我一再祈求,对手却不理采,开始搜查我的衣兜。找出一个镶嵌钻石的胸针匣。
“这是什么?用赃钱买的吧。”
“是的,想当作礼物送给我的姘头。”
“不成器的东西,不能就这么了事。”
“无论如何请您高高手。从今以后洗手不干了,那个钻石送给您。恳请您饶了我吧。需要的话,以后,可以送您更多的钱。事情如果声扬出去,我的名誉、地位、家庭一切一切就都毁了。只有走自杀的一条路了……”
我哭卿卿地一个劲儿哀告,对手一边说三道四,一边玩赏着钻石。随后把胸针匣收进了自己的腰包。
“虽说当便衣警察,也不是冷血动物。想饶恕你这家伙,但也不能那么轻易。这个钻石我先收存。”
“啊,太感谢了。先生您简直就是位活菩萨。从今以后我一定悔过自新。为了全世界,为了全人类……”
我起誓发愿罗嗦着,对手一边点头一边问我:
“你那么看重地位、名誉,本职工作到底是什么?”
“这个嘛,请您别问。宽恕了我吧……”
“不,一定想听听,你不讲,现在就叫警察把你带走。”
“对此我可不愿意讲,一说出来,以后就会被缠住,死气白赖地朝我要钱……”
“胡说些什么?讲真话,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