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女营业员红着脸说:
“为什么事烦恼?若是我能帮上忙……”由于她娇里娇气地搭了腔,弄得洋一郎只呆板地说明来意,便拿着药回家了。假如在这里和谁亲密地说话,一旦风声传进道子的耳朵,又得惹出她的一顿折磨,也就越发地要失眠了。
他刚想清扫道子房间时,门口似乎有客人来。洋一郎吓了一跳。若是不等清扫完毕她就重回来,就难免再忍受她的一场暴骂。
然而,来人不是道子,是洋一郎的朋友。
他说:
“哦,少见了。因为到近处来,顺便到家,马上就要走的。”
“啊!请进。机会正好,老婆外出了。若是她在家,就会下命令赶你出去。”
“是呀。略有耳闻。看样子是个好厉害的家伙呀。”
“是啊,厉害着哪……”洋一郎一面扫地,一面介绍了事情的梗概。照例隐瞒了被抓住小辫子的事,却把其后的一大段故事夸张了。朋友点点头,深表同情。
“哪里知道是这样。而且,她还不肯离婚?”
“不能想个什么办法吗?”洋一郎说出了发自内心的呐喊声。
“等等。不会没有办法的。我的朋友当中有好人。我想,求求他,也许能妥善地处理。”
“喂,等等。杀人等等可不行哟。”洋一郎慌神了。朋友给他打消顾虑说:
“谁说要杀人?我接触的人可没有刽子手。”
“那么,是什么办法?”
“是欺骗婚姻的惯犯。听他讲话就会知道,实际上是个好人呐。”
“不错!刊物上常常登载。巧妙得简直象神话,大概是天才吧!就是要委托他吗?”洋一郎探出身子问。
“是的。约定一位大财主,叫他接近你老婆,然后向她求婚。”
“能进行得顺利吗?咱家那个,可是个难缠的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