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的关注点却不同,连忙叫停了外公犹如交代后事般的发言,“刚才还说要接受手术呢,咋的,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孙媳妇?”
“准备总归是要有的。”
文老爷子笑了笑,“只有你一个人视「天理」为敌么?别忘了我也恨他们入骨。”
唯一的亲生女儿被他们搞成了那样,现在是真是假甚至都不知道,老人家表面不说,心里可不会遗忘。
“报仇也好推翻也罢,总归不要为了他们把您老人家的命也搭上。”
许时还是一脸玩世不恭样,但语气也跟着失落了许多,“不管他们的目的如何,做了这些事情,就必须要付出代价才行。”
讲真,他对老妈的记忆只停留在照片和他人的讲述中,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其的思念。
这可能就是血亲间的羁绊?别说老妈了,就是生前和自己疏于交流的老爹,但凡有人敢说点什么不好,许老板不介意让对方见识见识什么是残忍。
不过。
“说起来,我收的那个小徒弟,老爷子你见了没?”
“就那个叫潘玲的小丫头么?”
文盛魁想了想微微颔首,“昨晚扫了一眼,没太关注,但你来教,应该也……不会太糟糕?”
看得出来,在他心目中,许时育人成才的可能性是要远低于误人子弟的。
不是说教不了真东西,但他这个性格么……要是真培养出一个小号许时,那少不了会让人头疼的。
“当然不会糟糕了。”
许时选择性忽视了他对自己的质疑,“这几天我让她多陪陪您老人家?”
“咋的,让我给你带徒弟啊?”
老爷子白他一眼,“自己收的徒弟自己教,少甩给别人自己当甩手掌柜。”
是了,担心归担心,他也不会干涉什么,多大的人了还要长辈操心这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