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常母匆匆出来,去寻陈管事,不多时后,陈管事过来,在他邀请下,方锐也跟过去看了眼。
原来是常青出事了,据说是中风,浑身瘫痪,口不能言。
“怎么样?”常母焦急问道。
商队医师看了看,轻捋着胡子,摇头道:“的确是……中风,请恕老朽无能,治不了。”
‘什么中风?明明是人祸!这医师也是从心,显然不想掺和这事,不过,倒也正常。’
方锐暗暗摇头:‘话说,这位王伯是个狠人哪,下手够果决。如此看来,常青的老爹当初出事,其中也未必没有蹊跷。’
当然,这些和他无关,也懒得管。
本就是萍水相逢,怎么可能为陌生人多管闲事?
就如当初,常青喊王伯回去,守住自家驴车;此刻,方锐隔岸观火,不是很正常的么?
陈管事人老成精,似乎也瞧出些什么,可只是安慰两句,就以有事为由,匆匆离开。
方锐跟着离去。
……
午间,商队在一处计划中的地点停下,暂做歇憩。
方家这边正在做饭。
常母突然过来了,将方锐单独请到一边,扑通一声跪下:“还请公子为我儿诊治!”
方锐却是躲开,淡然问道:“夫人怎么知道,我能治疗你的儿子?”
“早上时,公子也曾过来……那位商队医师说治不了,倒是真心,可公子没说话,神态间似有一二分思索……”常母赔着小心道。
——早上,方锐跟着陈管事过去,在商队医师看过之后,同样也诊了下脉。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不过,常母大概也是猜测。’
方锐微微颔首:“直说吧,你儿子的情况很麻烦,即使是我,也要费一番手脚。我能治不假,可为什么要治?”
“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