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咱们两家有什么交情么?凭什么,你会觉得我会冒着自身、家人感染瘟疫的风险,给你家大木子治病?’
“锐哥儿……”
大森叔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
方锐就打断道:“大森叔,我看你家大木子病得不轻,还是尽快通知义军,或许能得些药材,不然晚了就不好了。”
说罢,他转身从窗前离开,摆明是不想管这事。
“唉!”
大森叔看着方锐从窗前离开的背影,叹息一声,佝偻着身子,搀扶着自家儿子转身,落寞向着自家返回。
……
“锐哥儿,怎么了?”
“大森叔家的大木子发病,看着像是惹了瘟疫,想让我诊治,我没开门,劝说离开了。”
“这是对的!咱家和大森家又没什么交情,没必要担着大风险开门。”
方薛氏怕方锐冲动,又补充道:“真要说来,除了三丫头,咱家和胡同其它人家,关系都不太深。就是有些许交情的,应该帮忙,也不能不顾咱们自身。”
“是啊,锐哥儿,阿婶说得对,这般时候,咱们保重自身就不容易了。”三娘子也是劝道。
“放心吧,娘、三姐姐,我晓得的。”
方锐自是答应。
他可不是什么烂好人,不能答应的事情,绝不可能因为抹不开面子之类应下。
……
午饭过后,胡同中又一人家找来,感觉身体不舒服,不知道是否染病,想来看一看。
方锐一样推拒了,隔着窗户说话,没让进门,以自己医术不精、再加上药材被义军收缴为由,劝离了对方。
只不过,口头传授了些制作简易口罩的方法,并建议家中洒些草木灰消毒。
口罩也是有讲究的,不是绢布一蒙就可以了,至少也要是双层,中间再加一些药棉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