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壶里去!”
郑大风嘴里骂骂咧咧,粗鄙不堪,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看着眼前的陈平安觉得格外的厌恶。
“这件事确实与我无关,但是我也有要留在这里的理由!”
“你是想听文雅一点的说法,还是粗鲁一些的?”
陈平安没有生气,他知道郑大风刀子嘴豆腐心,不想让自己被牵连,态度才会如此恶劣。
郑大风直嘬烟嘴,吞云吐雾,不理会陈平安,他才不想听陈平安那些歪理呢。
“人生在世,何以解忧?唯有酒与钱。人间小不平,花钱买酒可以消之。人间大不平,我有一剑,一拳。”
陈平安目光清正,注视着郑大风,随后咧嘴一笑,露出了几分匪气,唾沫飞溅,大声骂道。
“刚刚那些都是书上学来的,文绉绉的,你可能听不习惯!”
“我还有粗鲁点的说法,那就是老子对这件事不爽,就是想干死他们,否则老子练拳练剑做什么?!”
郑大风愣了半天,觉得还是第二种说法更合他的胃口,就连看陈平安都顺眼了几分,随即伸手一抹脸颊,有些气恼的说道。
“你他娘的说归说,喷我一脸唾沫干嘛?”
郑大风这才将手中的坐忘丹收了起来,他与老龙城四大姓氏斗了好几场,受了一些伤势,有两枚坐忘丹就足以让他压制住伤势,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不影响几日后的生死之战。至于想要伤势彻底恢复,不是一时半会能办到的。
郑大风拿起了小板凳,叹了一口气,跟在陈平安身后进了铺子,既然陈平安已经打定主意要插手此事了,他自然要和对方详细讲一讲敌人有哪些,什么实力,否则很容易吃大亏。
六日之后,大寒,三辆马车从灰尘铺子出发,驶出了外城,向着登龙台而去。
老龙城苻氏家主苻畦独自登上那座登龙台,拾阶而上。苻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