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细细去瞧,顿时心中大定,忖道:“这番我定能解读此中之意。”
他将算诀掐起,指尖动了几动,思道:“行脉运法,阴阳变化?……”
正苦苦思量之间,忽然听得齐齐两声,一声道:“原来如此。”一声道:“果是如此。”
两者几乎不分先后,虽有略差,不过言语之间,同样尽是了然。
卓瀚生愕然抬头望去,却见钟神秀面上,现出隐隐笑意,与许庄道:“道友请先?”
许庄眉头一挑,应道:“方才是我占先,此番便由道友请先吧。”
“也好。”钟神秀洒然一应,条理清晰道:“这道书所载,由辟炁窍,蕴两仪…过心室,行脉运法…至此,点心火阴阳击变,衍雷霆湮灭万物,实是一门上乘道术,可怖雷法。”
言罢微微一笑,问道:“道友可有左见?”
许庄抚掌道:“道友已然尽所能言,许某刍荛之见,实无必要了。”
他也不是谦虚之言,实是钟神秀已阐尽了玉伯真人呈现文字之中的玄理,甚至便如许庄推算九字一般,添补,汇通了许多缺漏之处。
虽在末节之处,两人因各自道法不同,有些细微见解之差,但也没有必要多置一喙了。
钟神秀闻言,只是淡淡一笑道:“道友过奖了。”
“善。”玉伯真人抚髯笑道:“我道两位小友为何缄默,原来已是顺通其理,实有见微知著,一闻千悟之能。”
“原来如此!”钟神秀阐理之时,众人便已提耳听着,各陷深思,直到此时,昌新忽然叫道:“只照此道术之理,便可揣见其威能之宏。”
“可惜!实在可惜!终究残缺过多,尤其施炼之法,即使推演添补,恐怕也不能竟圆满了。”
钟神秀淡淡一笑,言道:“己慧未必差过前人之慧,能得道术之理,已是甚幸,施炼之法实无紧要。”
“好!”玉伯真人赞道:“小友能有此志,未必不能脱离窠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