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两三年就会发生一次,有时甚至一年两三次,区别只在于规模大小,但在恐怖灾难即将来临的关键时期,忽然有这么一场分发武器的大罢工,就由不得安东尼.瑞德不往这早有预谋,是灾难组成部分的可能去想。
这位情报贩子拿出了一枚金路易,对线人道:
“你的情报很重要。
“你明天找个借口不去码头,躲在家里。”
线人本能地咬了咬亮闪闪的金路易,欣喜地告别安东尼.瑞德,离开了金鸡旅馆。
安东尼没有耽搁时间,飞快下至二楼,来到卢米安的房间前。
他不轻不重地拍打起207的木门,可声音回荡间,里面没有一点动静,死寂得仿佛早就无人居住。
安东尼.瑞德停下了动作,微微皱起了眉头。
…………
画中世界,偏西的太阳照着乱街,天空依旧明亮。
卢米安和简娜从一根根坏掉的煤气路灯旁经过,狂奔向市场大道。
他们不知道住着瓦赞.桑松一家的“7号房间”什么时候会发现两人传送到了这边,要抢在对方重新锁定前,抵达代表微风舞厅的那个黑洞。
那样一来,即使别的方案失败,或者来不及完成,他们也还有最后的选择——进入那个黑洞,拼一拼运气,看会出现在哪里。
蹬蹬蹬,卢米安跑了一段距离后,眼见市场大道在望,立刻抓住简娜的肩膀,让赤红的火焰从体内冒出,覆盖住了两人,衍化出一团巨大的火球。
那火球嗖地前蹿,速度极快。
卢米安强行带着简娜,跨越七八米的距离,飞往乱街和市场大道交错的路口。
这个过程中,简娜不像卢米安那样几乎不受火焰的伤害,她的头发她的皮肤都感受到了烧灼的疼痛,但她没有剧烈地挣扎,只是缩了缩身体,制造出冰霜,以此抵御赤红的火流并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