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轻。
好好吃个饭,连续两次被打扰,一次被砸门,一次被砸玻璃。
韩景阳瞒着满屋子的玻璃碴、石头、砖块、泥土,心里的怒火也呼呼往脑子里蹿。
太踏马恶心人了。
吃个饭都不得安宁。
刚才还只是踹门,不影响食欲。
这下子好,不光砸了玻璃,乱飞的砖头石头还砸了饭桌。
成心不让人吃饭是吧?
抬头看陈忠飞:“老陈,这事儿你能忍?”
陈忠飞脸色铁青:“我忍他马勒戈壁,我不艹死他八辈祖宗我不姓陈!小王、英子你们几个跟我走,今天不非得弄死那一群小王八蛋!”
然后又对梁兴新道:“老梁,你陪韩老弟换个地方继续吃饭喝酒,然后送韩老弟两小口回酒店,晚上你也住酒店也好有个照应,别让乱七八糟的人打扰韩老弟睡觉!”
说完带着几个手下杀气腾腾地离开。
等陈忠飞离开,混乱的现场只剩下韩景阳、刘静还有梁兴新三个人。
梁兴新轻笑一声:“小韩先生,久仰大名,听说你啥样的手段都有,要不,算一算我们陈科长此行的安危?”
韩景阳也笑了:“这还用算?陈科长的身份和实力都是明摆着的,在这块地盘上,就算实力再强大的人也不敢把陈科长咋样吧?何况我看陈科长跟梁道长出自一门,而西安这块区域的道教势力又那么大,你们陈科长背靠官方与道教两座靠山,只会更安全。”
梁兴新却摇摇头:“小韩先生不妨算上一算。”
韩景阳同样摇头:“不,卦不轻算,何况涉及陈科长这种身份极复杂的人,算不准也就罢了,万一算准了,很可能扰动陈科长原本的命运轨迹。”
梁兴新皱眉:“还有这么一说?”
韩景阳再笑:“别人那里有没有这样的说法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