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天帝曰:‘鱼固人之所射也,若是,豫且何罪?’夫白龙,天帝贵畜也;豫且,宋国贱臣也。白龙不化,豫且不射。今弃万乘之位,而从布衣之士饮酒,臣恐其有豫且之患矣。”王乃止。”
他说完,伸出手:“我答应请父皇吃饭,给母后买包包,姑姑给我钱!还有,刚才我们骑了共享自行车,父皇要我给他报销!”
刘乐目瞪口呆,看向刘盈和卢虞的时候,满脸‘城会玩’的神情。
毕竟,他俩这是在骗小孩的钱……
卢虞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但刘盈面色如常。
不要脸,是老刘家的传统。
过了一会,卢虞跺跺脚,恼羞成怒的瞪着刘炎:“不读正经书,偏要读这些闲书?等回去之后,把《今上诗集》给我抄一百遍!”
嗯,《今上诗集》不是闲书。
毕竟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
而那本诗集可不仅有三百首,内里包罗万象,全是精品!
因此,刘炎差点没哭出声。
抄一百遍,这是在要他的命!
他据理力争道:“《新苑》才不是闲书,那是张师公给我推荐的读物!而且还会给我讲解!”
卢虞愣住,有些不死心,试图挽回尊严:“好,那你给母后说,留候给你讲的是什么?”
刘炎顿时开始摇头晃脑起来:
“文王问于吕望曰:为天下若何?对曰:王国,富民;霸国,富士;仅存之国,富大夫;亡道之国,富仓府。是谓上溢而下漏。”
“《荀子·王制》也有类似的话,故修礼者王,为政者强,取民者安,聚敛者亡。故王者富民,霸者富士,仅存之国富大夫,亡国富筐箧,实府库。筐箧已富,府库已实,而百姓贫:夫是之谓上溢而下漏。入不可以守,出不可以战,则倾覆灭亡可立而待也。故我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