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的三脚桅。
从爆心向外依次摆放了各种各样的试验品,坦克、装甲车、木屋、钢筋混凝土楼房、碉堡,还挖掘了许多条堑壕。
现在,几辆装载着活物的卡车停在附近,士兵和军医正在将那些捆绑着的鸡、狗、猴、猪移下车,放置在预设试验品里边,同时也有暴露于空旷地带的。
在预估的最大杀伤半径以外,还依次布置了四个发烟火箭发射架,用于在爆炸前升空拉出几条烟柱。
随后,大家在装配站见到了那个令人望而生畏的东西——涂着红色防锈漆,圆圆的。
作为一颗钚弹,它很是圆润;作为原始的早期核装置,它相当笨重,有九千多斤。
朱泠婧伸手搭在它的外壳上,仔细端详着,然后又看向几步开外的周长风,笑吟吟地说:“原来到现在都只有代号啊,那给它起个名吧。周克行,你看它像不像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就叫八卦炉吧。”
“咳咳咳——”正拿着水壶喝水的周长风不禁笑了,呛到咳嗽不止。
“呃……陛下起的名字生动形象。”说完,他也忍不住上前摸了摸。
巡视完毕,一行人随后离去。
西北昼夜温差大,夕阳西下时体感已经相当寒凉了。
朱泠婧抬手遮鼻打了个喷嚏,望着西天那美丽的晚霞感叹道:“当真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等返回下榻地之后,大家简单吃了顿晚餐,接着按耐着激动的心情等待。
三脚铁塔正在进行吊装作业,六根钢缆将那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给吊了上去,固定完毕。
这一晚,即使是最从容镇定的人也没有心思睡觉。
午夜,睡意全无的周长风在营区溜达,渐渐的就饿了。
他索性去炊事单位搞了几个白面馒头和三两猪肉,又令人揣了一口袋碎煤块,找了个下风处做起了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