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今晚心情欠佳,我想用自己这副皮囊来填补她内心的落寞,可即将进入主题之前,她却不肯乖乖就范。
转变出现在“小雨伞”上,我正准备把“伞”打开,林菲菲忽然强烈反抗起来。
“我不想用这个,你出去再买一个。”
啊?
这特么荒郊野岭的,我上哪去买啊?
我低头仔细观摩着手中的“安全措施”,这是我知道她要来之前,提前在超市买的。
这种就是普通的作案工具,像我家里那些,都是带峨眉刺的。
难道她嫌弃这种过于普通?
但以前她还嫌我玩得太花了。
我耐心地给她做思想工作,林菲菲也是铁了心,紧紧抓着短裤,死活不肯用这个。
其实我不用也行。
我也不喜欢戴着手套抠鼻子。
可林菲菲还不同意,说我如果想开卧谈会,那就在我的作案工具上加一层保险,但绝对不能是眼前这个。
我觉得她今晚有点儿反常,问她为什么,这丫头又死活不肯定说,小脸又青又红,表情毅然。
我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我嘴都说干了,她死活不同意。
这时候我是最难受的,但这玩意必须得征求她的同意,我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哀叹一声,躺在一旁,陷入了巨大的怅然之中。
林菲菲贴着我躺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含情脉脉地望着我,似乎有话要说。
空虚,郁闷,惆怅,苦闷像一张大网紧紧包裹着我,我本来情绪挺高涨的,可现在只能一个人默默忍受“反噬”。
林菲菲见我心如死灰,顿时感觉自己罪孽深重,用手指在我身上轻轻戳了几下,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公,你现在是不是特难受啊?”
“你说呢!”我白了她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