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吃了四个。
好好好。
就当她还是长身体的时候。
干完饭,打道回府。
我看陈彤下车时仍然一瘸一拐的,劝她去医院看看,别整个骨裂什么的,那样自己就罪孽深重了。
陈彤死活不肯去医院,她说小病自我诊断,大病自我了断,以她多年崴脚的经验分析,就是歪了一下,让我别太担心。
我嘱咐她到宿舍先用毛巾裹着冰块敷下消肿,陈彤点点头,便在林菲菲的搀扶下,一瘸一拐上楼了。
今晚是林菲菲在工厂住的最后一晚,我自然不能轻易“放过”她,一场大呼小叫的厮杀以后,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偃旗息鼓。
等我睁开眼,天光已经放亮,怀里这把温香暖玉已经不在了,我猛地弹坐而起,这丫头的行李箱已经不翼而飞。
呵。
这个女人。
又像以前出航班似的,为了不吵醒我,悄悄离开。
都老夫老妻了,还玩小情侣那套,真是的。
林菲菲走了以后,我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从我生活里抽走了,仿佛一切都像一场幻觉,昨晚还直达距离她心脏最近的地方,今天便被寂寞重新包围。
幸福说散就散,我陷入了极大的空虚之中,情绪难免低落起来。
在我情绪最低落的时候,忽然接到了陈彤的电话。
“喂,斌哥,你现在方便吗?”她脆生生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似乎带着一丝紧张。
“方便啊!怎么了?”
“你能陪我去趟医院嘛?我脚脖子肿得更厉害了。”
“啊?好!你等我。”
此时正是工作时间,女工们都在车间工作,我在这时候勇闯女工宿舍,也没人把我当流氓。
我敲开陈彤宿舍的房门,一开门,一股清新的香水儿顿时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