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赎身,而不是继续当头牌。
当我问完以后,林菲非忽然沉默了。
她没回答,顿时像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敲了一下。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如果不回答,肯定有什么别的想法。
但我也没追问,她如果想说,自然会和我说。
当晚,我和林菲菲,郑语彤一起回来了,郑语彤回屋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俩一眼,幽幽地说,
“我睡眠质量特好,你们俩要是动静大点儿,其实我也听不见。”
林菲菲俏脸一红,幽幽地嗔了她一眼。
我和林菲菲轮番去洗澡了,回到房间以后,两个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虽然分开了一个星期,可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身有灵犀,自然轻车熟路,开发完毕以后,激情像海水退潮似的,逐渐退了下去。
林菲菲胡乱套上睡裙去洗澡了,战斗打响之前才发现,居然没有任何“准备错失”。
我点燃一支烟,一边抽一边默默想着心事。
我答应周疏桐“出山”,但也不敢对未来抱有太乐观的想法,反而觉得扑朔迷离。
人到三十,尤其结婚以后,越发想追求稳定。
可哪有什么真正的稳定,人这辈子有时候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我本来对直播寄予厚望,饺子馆只是搭着干而已,没想到饺子馆火得一塌糊涂,直播却沦为鸡肋。
和周疏桐一起创业确实有一定风险,可留在原地的风险更大。
起码和她合作,成功与失败的几率是五五开,而留在原地只会温水煮青蛙。
如果哪天饺子馆生意也不好了,我该何去何从?
等林菲菲洗完澡回来,我们俩依偎在一起,我和她也交换了一下意见,她倒是蛮支持我的,让我卸下思想包袱,轻装上阵。
不过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