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知道,你这是为了给我腾地儿,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她这么一多愁善感,忽然给我整不会了。
其实我安慰人有一套的,但安慰别人媳妇儿也不是我的强项啊!
算了,都在酒里吧!
我和她碰了下酒瓶,一股清凉的液体滑入厚重,我才开口:
“你可别这么想,咱们都是朋友,现在你碰上事儿了,我们哪能不管!
我经常两边跑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也喝差不多了,要不回酒店呗!”
俗话说酒入愁肠愁更愁,六瓶啤酒已经见底了,我怕她还想喝,于是主动开口,把这个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郑语彤脸上已经微泛红光,浓密的长发散落下来,如海藻般垂落下来,恰好遮住得了她大半张面孔,迷离的双眼从发丝间透出,目光有点儿明暗不清。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今天就到这儿了,酒店在哪?”
她晃晃悠悠站起来问。
我看她脚下有些不稳,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连忙伸手扶住她。
顿时,鼻尖都是她身上诱人的香水味儿。
我低头看了一下她的双脚,她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一大片雪白的脚面暴露在空气中,在黑夜中白得发光,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她喝了这么多,又穿着美丽的刑具,这条街夜里已经是电动车占领的高地,我怕她万一崴脚或者被车撞到,决定送佛送到西,把她送到酒店门口再走。
我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尽可能避开身体接触,身体僵硬着扶着她朝马路对面走去。
我拉着她左躲右闪,连续避开了两辆野牛般的电动车,眼看胜利在望,我刚松了口气,郑语彤忽然“哎呀”了一声。
她像被按下了静止键似的,猛地停下来,我连带着也跟着停了下来。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