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奶奶却一句话都没说过。
过了青砖院子的门,就进了徐文申的家。
这里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干净整洁。
一百多平米的院子,地上也铺着同样颜色的青砖,一口井在院子角落的位置,还种了一棵老桃树。.??m
这个季节桃叶早已经落败,只剩下歪歪扭扭的老树枝。
正对着大门的堂屋,两侧分别能看出来是客房卧室以及厨房。
徐文申的家,要比我家那破破烂烂的条件好了太多。
徐文申先送我奶奶进了一个房间,然后又领着我进了另一个屋子,让我们好好睡一觉。
其实我心里头乱糟糟的,甚至可以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蚱,心乱如麻。
有很多事情想和徐文申问,和他说,可是他却明显有些匆忙。
安排我进屋之后,又赶紧出了房间。分明是院子里头那个殡仪馆的老板娘在等他。
我刚才也听得清楚明白,大半夜的,这殡仪馆的老板娘之所以还犯困来接我们,给我们解围,实际上也是因为她在请徐文申办事。
躺在床上,脑子里最后回荡的都是我爷爷成了血煞的那一幕。
我觉得自己窝囊而又没用,回村除了送我爸下葬,什么事情都没弄清楚过。
谁害死了他,我没有眉目。
谁挖了我爷爷的坟,我也不知道。
此刻我爷爷还成血煞了,弄得我们连村子都回不去!
且不说报仇了,甚至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唯一我能够侥幸的,就是好歹我爷爷是血煞,想要对付他,葛白事不够格。
我爸也被葬在了支山穴眼之中,谁敢挖他,肯定得出事。
浑浑噩噩地,我也睡了过去。
一晚上不知道做了多少梦,又被惊醒了多少次,最后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