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将他一拳毙之,也让府中上下认清了他包藏祸心。”唐诚诚心诚意地说道。
“你和他有仇?”秦守安看唐诚说起唐忠来咬牙切齿,对于唐忠的死也十分快意。
“不共戴天之仇!前年唐忠安排我外出巡检钱铺,当晚他就上我家中,污蔑我贪污府中银子,吓得我那蠢婆娘委身于他,以求他放我一马……”
唐诚脸颊涨红,却还是说出了实情……这事儿如果在下人间传播,他自然颜面扫地,但是堂堂小王爷,怎么可能去传播一個管家的家事丑闻?
主动把自己不能见人的秘闻爆料出来,也是一种拉近关系的手段。
“那是该死。你现在和你婆娘……”
“这事我并不怪她,她蠢是蠢了点,但都是为了我,我若因此而抛弃她,哪里还算是个人?”
“对,好好干。”
秦守安面露赞赏之意,继续往前走,身后的唐诚待他的身影消失在假山后才站直了。
都是精明人啊……秦守安很清楚刚刚这一番对话,唐诚一来是表示对小王爷敬畏有加,二来则是在暗示他人品可靠,对污了身子的槽糠之妻依然不离不弃,对王府自然更是能做到忠诚不二。
秦守安既不在意别人的心机,也不在意别人讲的故事有几分真假,唐诚肯定也是唐婉蓉的人,他懒得费劲去拉拢人心。
靠近海棠春坞时,零零散散的下人倒是靠拢了过来,恭恭敬敬地跟在他的身后伺候。
回到书房,秦守安坐在红木雕云龙纹书案前沉思。
月卿帮他铺好了纸张,晗心握着毛笔站在身旁,怀瑜则神色凝重地磨墨……很久没做伺候笔墨的事情了,要格外认真些。
刚刚在月到风来阁,他生出了些创作灵感。
过了一会儿,秦守安才动笔,设计了一个内衬柔软皮毛,金镶玉带的项圈,绳链则考虑今天在唐婉蓉房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