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他透过玻璃看见了浓稠的天空，上面只挂着一轮月亮，没有星星。

舱里暗淡的灯光投射在玻璃上，让王石看见了窗中自己的倒影。

但是为什么，我背后有张脸？

他感到头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去，头不断向后、向后，王石的视线逐渐上移，先是看见头顶透明的舱顶，接着又看见本该在身后的舱门，最后看见了那张藏在自己身后的脸。

“咔嚓”他听见了自己脖子断裂的声音。

他缓缓倒在地上，用最后的意识瞪着眼睛盯着头顶的夜幕。他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抓住什么，找到什么，但天空就像个黑窟窿，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什么都找不到。

只能不甘的睁大眼，用破碎的喉咙发出生命中最后一丝呼唤。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