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威胁自己生命的时候。

对于祖胜东的无奈，江洋是可以理解的。

他看着有些懊恼的祖胜东，开口道：“没关系，只要他没有得逞，你就是成功的。”

祖胜东听后摇头：“这个人以后绝对是个祸患。”

他看向江洋：“现在想要你性命的人太多了。”

江洋听后耸了耸肩：“没办法，树大招风。这一路走来，看不惯我的人太多了，我不可能讨好每一个人，我也做不到。”

祖胜东微微蹙眉，点燃了一支烟。

烟圈层层扩散，两个人都没说话。

良久，祖胜东道：“国内不好待了，段先生的意思是，要不要去国外发展。”

“境内的限制太多了。”

“远的不说，单单是你的安全就成了最大的问题。”

祖胜东看着江洋道：“我，以及黑鹰特战员的那些兄弟们，最大的优势就是枪械。”

“但是在这里我们用不了这个。”

祖胜东道：“这等于让兄弟们断了一只手，很多时候根本无法发挥自己的作用。”

江洋微微沉默，没有应声。

祖胜东道：“两年来，算上昨晚，这已经是第十六次了。六次盗窃，六次绑架，四次暗杀。”

“就算不为你自己，也要替江晴和江甜考虑。”

“钱在哪里赚都可以。”

祖胜东看向江洋：“但命丢了，就什么都没了。”

江洋笑道：“哪有这么严重，这不是还有你呢么。”

祖胜东掀开睡袍，胸口上是数不清的伤口和疤痕。

有已经愈合的旧伤，也有新的伤口，而锁骨处，则是刚刚包扎好的纱布。

“如果我死了呢。”

祖胜东敞着睡袍，看着江洋道：“或者如果有一天，我刚好不在。”

“昨晚的那个人，是专为杀人而生。”

“那就是一个杀人机器，毫无人性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