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
数到最后正好是十八个字。
邢文昭先生一愣:“呀!也是十八个字儿,可我这是个春秋时期的故事,有的讲,你这又怎么讲呢?”
潘芸亮:“您听着啊,想当初啊,就在这个去年夏天……”
邢文韶赶紧拦了一把:“你这叫什么话?去年夏天那叫想当初啊?”
潘芸亮:“我听人家讲什么事,都爱说想当初啊?”
邢文韶:“人家那说的是古时候的事,你这个去年夏天那不叫想当初。”
潘芸亮:“行,就是去年夏天的事,在我们的院子里呀苍蝇、蚊子、跳蚤、蛾子、小咬、知了、马蜂啊、呱呱枣儿啊、燕么虎啊、屎壳郎啊满院子这么一通乱飞……”
邢文韶:“好嘛!您这是住在茅房了。”
潘芸亮:“管得着嘛,听我给你讲啊!日吧嗒,一只屎壳郎撞我们家纱窗上了,日···吧嗒,哐,我一害怕把茶杯淬了,哐···哗啦,我把沙锅砸了,哗啦,扑通通,我从炕上掉地下了,扑通通,哎哟哟,硌着我腰了,哎哟哟,噗噗噗,我摔出仨屁来,滋滋滋,崩死仨耗子。”
邢文韶:“你别挨骂了!”
两人鞠躬下台,总体上来说,活使得四平八稳,邢先生上了年纪,捧哏也是走的传统路线,力求隐身,全力衬托潘芸亮。
而潘芸亮呢,到底年轻,经验上有些不足,在整体节奏的把控上显得不那么稳当,其中有好几处都有点儿赶了。
不过,考虑到他才15岁,能把《对春联》这么文气的活使到这个程度,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等再长上几岁,人变得稳重了,再逐渐形成自己的风格,未来注定是个难得的好角。
“师弟!师爷!辛苦!”
“师哥!师爷!辛苦!”
烧饼他们也都学着萧飞,对二人倒了一声“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