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里别提多热闹了,台上的演员说,台下的观众不停的跟着搭茬儿,一个个都恨不能自己跑到台上来。
可现在呢?
楼上楼下好几百号人,就听着萧飞一个人在台上说,连一个咳嗽的都没有,除了该笑的时候会笑,其余的时间,仿佛冷场了一样。
能把观众给勾住了,这就是相声演员最大的能耐了。
“这李大成回到家里,撂炕上也是翻来覆去的烙烧饼,左右睡不着,心里一直琢磨着塔家的事儿,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儿,不成,赶明儿我还得过去瞧瞧······”
“张先生,您怎么来了?”
郭德强正听得入迷呢,突然身后有人说话,回过头一看,立刻就愣住了。
站在他身后的赫然正是应该在家休养,等着手术的张文天。
“张先生!”
张文天连忙示意噤声,而后指了指台上。
郭德强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见张德艳在后面跟着呢,也就没再说什么。
于清也瞧见了,赶紧后退了两步,找上张德艳:“德艳!怎么回事儿啊,张先生怎么还来了?”
“想拦我也拦不住啊!”
张德艳满脸的无奈,对自家这位痴迷了一辈子相声的老父亲,她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今个,邢先生去家里看老爷子,提了一嘴小飞在这边开场说单口相声《九头案》,我爸就坐不住了,吃饭的时候,说什么也要来园子听一场,说是怕到时候上了手术台下不来,没听听小飞说《九头案》,心里不踏实。”
于清听着,也是不禁苦笑:“这老爷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这个呢!”
一旁的邢文韶一副懊恼的模样:“都怪我,要不是我······嗐,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师叔,我可没有怪您的意思!”
张德艳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