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这有点晚呀？”

“林楠，恭喜。”

“谢谢顾导。”

……

打招呼声，说笑声此起彼伏。

远处的冯晓刚、管唬两人瞥了一眼这边后，全当没看见，继续交际应酬。

“听说徐导介绍，你本来是可以客串《美人鱼》的，但想来应该是咱们这位林大导没点头，所以嘛，呵呵。”

冯晓刚突兀地打趣了一句，让身旁的人下意识看向了林楠那边。

“不过不用气馁咱们这部《老炮儿》不比他周星池的《美人鱼》差，一个客串的小配角而已。3亿的投资，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本呢。又不是周星池自己演……”

“还是去打个招呼吧？”徐婧蕾开口道。

……

林楠参加华亿股东大会的次数不多，但每次给他的感觉都一样：鱼龙混杂。

短短半个小时和熟人的寒暄过后，一大群各怀鬼胎的华亿系艺人就有意无意地转悠了过来，林楠可不会给好脸色，烦。

不过他是真心“佩服”王忠磊的操作，居然让17岁的女儿给大家倒酒，这是要提前铺路？培养名媛还是接班？

“林导，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现在国内最红的年轻艺人……”

徐婧蕾有点恶心人了，牵着吴弈凡的手跑来打招呼，王硕可还在那边闲聊呢，真乱……

…………

这次华亿的股东大会，林楠对二王的讲话内容还是挺期待的。

嗯，就像对以前赵大爷、陈大爷春晚小品的那种期待一样，纯粹为了看“笑话”。

果不其然，通篇下来：地产盈利颇丰、金融项目收益倍增、游戏开发流水不小……

最根基的影视业务，居然只用了一句话带过：于华亿营收占比持续减小，降至5%以下。

在讲话结束之时，王忠军还补充了最后一句：“预计今年之内，集团将彻底砍掉艺人经纪业务。”

这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