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宛若来自九幽道。

“苏九歌，你能够瞒得住别人，却瞒不了我。”

“苏九歌……”

“你是不是也依靠着岁月轮的力量，重生了？”

“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苏九歌？”

说到这，杨磐的声音变得格外的低沉沙哑，那嗜人的眼神，欲要将苏九歌的一切都给看破！

作为重生了七十九次，与苏九歌交手无数，最为熟悉苏九歌之人！

杨磐思索了许久。

这最后这一次所发生的种种，与记忆中那个狂傲无比的苏九歌相差甚大，无论是作风还是手段上，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而且一眼便看穿了自己的身份，这让杨磐不得不怀疑了起来。

“很意外是吗？”

“是不是在想，我是如何看猜到的？”

杨磐想从苏九歌脸上看出惊惧与震撼之色。

可是很快，他便失望了。

只见对面的苏九歌面色平静，甚至没有一点儿波澜。

“有时候自作聪明，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聊天结束。”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