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王冷笑。
那什么赵有金,一个农夫,也值得被惦记这么多年?
那个沈东明,才七品,胖得要死,穷得要死,也配得上穗恭人?
这群村妇简直无知,愚蠢!
他摇着扇子,拔腿就走。
这时,他的随身侍卫打听清楚了消息过来汇报道:“王爷,穗恭人在工坊那边,要过去吗?”
他本来就是为了一些私心才留在大河镇,自然要过去看看。
这会儿,程弯弯和吴慧娘正在肥皂工坊最大的广场上,每次工坊开全体大会,都是在这里举办。
临近年关,工坊即将放年假,在放假之前,得把年礼分发下去。
原来是让吴慧娘做这件事,但程弯弯不想在家里闲着,就跟着一道过来了。
看着面前乌泱泱的几百号人,程弯弯的心中有种满足感,最初的肥皂工坊就那么几十号人,经过两三年的发展,肥皂、甘油、护肤品、酒精四家工坊的人数加起来,已经突破了五百人。
可以说,大河镇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在她这里做工。
她和大河镇,早就连成了一个整体。
“这一年来,工坊迅速扩张,大家都辛苦了。”程弯弯温和笑着道,“如今工坊的产品已经卖到了大宇国各地,都是在场每一个人的功劳。要过年了,大家可以好好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来年咱们再继续开干。”
她正说着,天空突然开始飘雪。
大朵大朵鹅毛般的雪白落下来,所有人都仰起头,伸手接住雪花。
她接了一片雪在手上,继续道,“在放年假之前,进行我们例行的年礼派送,大家排好队,领了东西就赶紧回家去,这外头太冷了。”
雪越来越大,在场的人却一个个高兴的要命。
每年派发年礼的时候,就是最开心的时候,领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