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咳咳两声清下嗓子,调回正常音色后不卑不亢的问。
“您认为我弄来阴牌藏在她们房间里,用来折磨她们,对吗?”
尖锐的提问角度刺破杨父本就不多的耐心,烦躁啧声,拧眉呵斥。
“够了啊,我都没有计较,你还没完没了了啊。任何事情要懂知足常乐,爸爸为了你和你妈妈能开心,让白燕她们搬到副楼。怕你在别家公司受委屈,仅用两周腾出个高职给你。你和你妈妈不喜欢哪个佣人,我第二天准让她消失在你们眼前。近期你和菲菲再起冲突,我全向着你。连你妈妈好朋友都在夸我,说我对你妈妈用情颇深。”
杨雨冉失笑摇摇头,实在没法恭维杨父刻意营造出的好男人形象,送上嘲讽:“我还当阿姨们夸您浪子回头呢。”
面对杨雨冉没有一点尊重的态度,杨父火冒三丈,怒声反问:“搞清楚我是你老子,怎么和你老子说话呢?”
“行,您厉害,我可以去睡了吗?”
杨雨冉眼皮往下一耷拉,摆出没兴致多聊的样子,继续翻杨母手机。
杨父两指捏住酒杯,强行压住砸过去的冲动,端起老管家第三次重新泡好的茶,囫囵般连茶叶一起灌入两大口。
烫得舌头瞬间起泡,抬手将俞国良大师亲制紫砂茶杯摔到地上,再骂管家:“告诉你很多次了,初夏不能喝红茶。”
滚烫的水浇在管家鞋上、腿上,管家却没有往旁边闪躲分毫,光供认不讳的赔礼:“抱歉老爷,是老奴上年纪记性力变差了,不会再犯了。”
“滚下去。”
杨父厌恶的挥挥手,管家一瘸一拐地退场。
“杨菲喜欢砸东西、欺负弱者的习惯向您所学吧。”
犀利点评臊得杨父面色一红,吹胡子瞪眼杨雨冉,聊回未完成的话题。
“有些话挑破就难听了,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犯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