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大姐夫不可能做出此种事情,我可以作证。”
鲍玉玲激动反驳,说罢才从杨雨冉得意的冷哼中察觉中了圈套。
杨雨冉提起沾有黑色血斑的玉佩,在何宁月和鲍玉玲眼前晃晃,徐徐分析道:“仵作验尸得出爹受钝器所伤而死,这条尸检不会出现错误。纵使爹中毒了,以他老人家的金刚功两时辰内不会丧命,只会丧失反抗能力。我猜啊,二嫂是靠私会来替姐夫作证吧?”
鲍玉玲彻底乱了,无论出于这里的二嫂或她本身立场。
几步来到何宁月面前,握住她的手慌张解释:“事情不是阿离说的那样。”
“是不是我说的那样,问问二哥抓到的男伙夫便知。”
杨雨冉招手让管家给男伙夫带上来,男伙夫盯着鲍玉玲打量许久,肯定说道:“是她是她,昨夜与姑爷私会的是她。”m..??m
“你在胡说!”鲍玉玲怒不可遏地大声喊道,眼睛则怯怯地观察何宁月喜怒。
杨雨冉唯恐天下不乱地啧啧两声,感慨道:“好古怪哦,姐夫要和二嫂私奔,佣人还听到姐夫说大姐昨晚要动手。偏偏姐夫的玉佩还丢到爹死的现场了,现在只有两种可能,姐夫杀了爹,故意透露出大姐的杀心。其次是姐夫在帮大姐做伪证,让佣人听到大姐想动手,可在现场只找到唐毅的毒药和姐夫的玉佩。唐毅注定要死,可姐夫为何多此一举的留下玉佩,证明在爹快被毒死时,有人又补了重击。”
杨雨冉有条不紊地分析完,静静欣赏几秒何宁月感动到湿润的双眸,缓缓撂下定论:“二哥的人来得及时,姐夫自然没多余时间替那人做伪证,只有丢下自己的玉佩来顶嘴了。完后找到始终倾慕自己的人,带对方私奔,届时畏罪潜逃属于板上钉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