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为人,她们没必要下毒手,你且问清楚事情嘛。”
秦慕禹沉沉闭下眼,重重呼出两口浊气,转身走向太师椅坐下,将长戟立于右侧,厉声发号施令。
“你们把昨夜亥时到丑时的去向挨个说来,胆敢说谎当心我替爹清理门户。”
对簿公堂,不,该说严刑拷问的一幕出现,鲍玉玲先不寒而栗地用左手握住右手胳膊。
顷刻间,手心细汗浸湿胳膊。
双唇微启,娇声呼唤:“龙郎,你别动怒。死者为大入,好歹等老爷头七过了,再调查不迟啊。”
“我能等,恐怕我爹在九泉之下难以瞑目啊,头七一过凶手早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何宁月察觉到秦慕禹审视的目光,不紧不慢地抬腕抹把眼睛。
下一刻镇定自若的昂头看向审判官,讥讽反问:“没必要给我泼脏水,我早调查清楚了,当年是我爹杀了你生父,夺走你家锻造图纸,玷污了你娘亲。你苦心在这家蛰伏多年,认贼作父,难道没有所求之物吗?”
“不如让我们二少爷先说说自己昨夜在哪里。”李烁拥住何宁月,淡然补上一刀。
秦慕禹眸色转沉,朝后招下手,两名佣人被押到大堂内,哭天喊地求饶。
“二少爷您放过我家闺女吧,她只是个未及笄的小丫头。”
“对啊,有任何事我们两口子担着,求您别折磨一个八岁的丫头。”
秦慕禹冷俊无双的脸上没有一丝怜悯之色,不耐烦喝道:“速速将昨夜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一字不差的讲来,你们闺女能活多久全看你们对这家有多少忠诚了。”
“好,我们讲。”
刚三十出头的男伙夫率先招供:“昨夜我和我家婆娘刚准备休息,听到门外有动静,我家婆娘以为进老鼠了,让我穿上衣服去看看。哪知我出门看到大姑爷在假山后偷偷私会一名女子,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