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现在妃嫔众多、皇子众多,大概他将来的孙子能构成一个元素周期表吧?
后世再一细想,好家伙……
当然了,此时睿王和陶仲文那边本就在琢磨着给诸多已经可以确认的元素来命名,是先有啥再有啥,注定会成为将来一桩说不清道不明的悬案。
皇帝对这方面的重视倒是显露无遗。
等到给越王妃、黔国公的赏赐也安排了下去,朱厚熜这才看着朱载墌。
“孝期也已经过了,明年就选太子妃吧。到年纪的姐妹,倒也不能再拖三年,明年也该选驸马了。”
本来之前就有几个公主要选驸马,但最大的当时也没过二十,朱厚熜确实不想经历什么女儿生产太年幼而一尸两命的惨痛事情,因此最终还是压了两年。
明年又是大试之年,这回能放心帮她们挑一挑了。
“儿臣谢父皇隆恩。”朱载墌行了礼,然后又开口说道,“儿臣今日收到叔大一封信,想了想,该禀明父皇。”
“张居正?”朱厚熜有点意外,“你说。”
朱载墌把信拿了出来,既然要禀报,自然不如直接拿给皇帝看。
朱厚熜看完之后不禁笑了起来:“难道以他的脑袋瓜子,还不知道水非至清?这点堪磨是他该受的。爹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了,放心吧,辽王哪知道其中内情,无非是眼下只能倚仗爹派去的重臣老臣,也想有些自己的班底罢了。张居正初到京城时,毕竟寄居辽王府,他祖上也和辽王府渊源不浅。”
“……也不能让他连乡试都过不了吧?湖广文教官员过于揣摩上意了,还是说问过文教部了?”
朱厚熜闻言脸色板了板,朱载墌顿时站直低头。
“你怕什么?是怕文教部有心阻拦,还是怕唐顺之特别点过他们先压一压张居正?”
朱载墌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