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它时,自身神意如是被陷在了泥沼之中,动弹艰难。
哪怕有着宝衣、玄功罩身,那道剑箓也还未真正发出,也是肌肤疼痛欲裂,遍体生寒!
“此物……”
“刘师兄应当也知晓,在来流火宏化洞天的路上,曾有魔道妖人自不量力袭了我院的水宿星宫,在下也正是在那时与诸位同门失散的。
一番颠簸流离……才好不容易是抵得了鹤鸣山。”
陈珩一笑:
“但我不过区区紫府修为,如何能从那些魔道凶人手下活到至今,完好无损到了此间?
关于此事,师兄难道就不曾想过吗?”
“……”
刘观面沉如水,一言不发。
半晌后。
他才强笑一声,忌惮看了陈珩手上的剑箓一眼,沉声道:
“师弟洪福齐天,脱险自是不难……这剑箓毕竟珍贵,师弟还是收起为好,勿要磨损它的宝光了,如何?”
陈珩闻言倒也从善如流,将渊虚伏魔剑箓一纳,捉入袖中。
同时。
刘观也面无表情一挥手,随着蓝芒一闪,那笼住五音峰的秘器也是须臾不见。
“师弟倒是好身家,只是不知……这等符宝是从何得来,又还留有几许?”
他顿了一顿,试探开口问道。
“莫非,是道子所赠?”
这话问出,陈珩自也不答,只笑了一笑。
因吃不准陈珩底细,刘观更觉他高深莫测,不动声色将陈珩打量几个回合,心中的警惕提了又提。
而现下的这般景状却也正是如了陈珩所愿。
他之所以在暴起伤人后并不急着离去,反而故意拖延,等待刘观的到来,原因有二。
一则,是为了试试洞玄炼师的真正手段,若在洞天之中遇上,心中也好提先有个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