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去到流火宏化洞天中,似洞天这等隔绝内外,欺天瞒地的道场,岂不正是一处绝妙的葬身之所?”
谢羽笑了一声后,摇头:
“如此这等形势,只要是个聪明人,都不会去洞天中冒险,你这如意算盘,可是打错了!
不过截杀乔蕤一事,可是牵扯不小,君尧寿尽坐化后,陈珩已是去了座最大的靠山,只是那些人顾忌卫琬华和谢瑞的死,才不敢进一步下手罢。
但乔蕤不同。
乔鼎那一脉的人,可是都还好端端活着……”
话到此处。
谢羽顿了一顿,语声中略有探寻意味:
“而你们的这番行事,难道就要草草收场了不成,连个乔蕤都没能杀成,只是落个不上不下?同我一般,雷声大,雨点下?”
乔静仪面色冷淡,不发一言。
谢羽也丝毫不以为意,只屈指轻敲了敲案几,自顾自言笑道:
“如今四院都是齐聚在鹤鸣山,众目睽睽下,你们不会胆大妄为到,冒着触怒玉宸的风险,也要遣人杀了乔蕤吧?若真个如此,我倒是的确要高看你们一眼,自愧弗如了!
让我想想,这不会是乔文敦老先生的主意罢?
他同乔鼎有着杀子之仇,且此老的行事,也向来最是疯癫不过的,在他被神御宗开革出门后,就更是肆无忌惮了,如今他是乔氏的家老,手握重权,若是他做出此事,倒也并不离奇了。
只是不知。
乔文敦老先生预备何时动手,是——”
话还未说完。
乔静仪忽得冷眼瞥了兴致勃勃的谢羽一眼,面露不悦之色。
“……”
谢羽见状,也只能将肩一耸,淡笑一声,收了话头。
即是乔静仪并不欲直言相告。
但他也是猜出。
以乔文敦的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