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只是不知,通烜道君是何时注意到他的?”
“你兄陈象先能算得变数,赤明派里,太文妙成那个老货更是早觉不对,我堂堂通烜,怎会弱于他们?”
通烜道君淡淡开口:“起初不过是在这谷中闲极无聊,看个乐子罢,但后续观他心性行事,却是甚合老夫心意,此等佳徒,莫非天定。岂能够错过!”
“佳徒,这只怕未必。”
陈元吉眉峰皱起,语声隐隐带着一丝寒意:
“你是欲将我弟当做一柄刀,一柄用来名正言顺,除去玉宸中众世族子弟的快刀!此举何其凶险,一个不慎,他便会凄惨身死,道君也知晓我必不会应承此举,才故意困住我罢?”
“玉不琢,不成器。”
“此绝非琢玉之法!”
“区区世族,能成什么大气候!你纵不信你弟,难道也不信老夫吗?若真个事有不谐,大不了老夫显圣出手,将陈珩救护下来罢”
说至此处。
通烜道君摇摇头:
“不过若我出手,也便是说他已失利……连对付区区世族都不成,似这般,也是做不成我通烜的好徒儿了。”
陈元吉闻言神色依旧冷厉,未有松动。
“再说,他不来我玉宸,还还能去往何处?中乙?赤明?还是老仙所在的那个北极苑?
这些道统里,可没有似老夫一样的好前辈看顾他!莫要去学道,人家只怕连山门都不会容他踏入!”
通烜道君见状将手一摊,道。
“他还能去郁罗仙府,还有我和润子这一众兄弟能看顾他。”陈元吉淡淡道。
“郁罗仙府?”通烜道君嗤之以鼻:“你们那仙府是个什么景状,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去了那里,如何能求大道!”
“总能安稳活命。”
“元吉,你终究并非陈珩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