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师弟?你怎么回山门了?离去往地渊不是还得几日吗?”
围住许稚的那群女修吃了一惊,忙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眼前霎时一亮。
“虽还隔着几日,但终也不远,总要早做些准备。”
陈珩打了个稽首,道: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哪里!哪里!”
许稚趁着周围女修愣神的功夫,使出了十分的力气来拼命,才总算挤了出来。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如蒙大赦道:
“你来的正是时候!”
……
……
得知是许稚因新炼出了一葫芦定颜丹,又不知从哪走漏了风声,这才被一群女修缠上。
在几番许诺,定会再开炉几次,每人都能得上一颗后。
听得这般的赌咒发誓,一众女修才心满意足,结伴散去。
至此,许稚终是露出逃出生天般的表情,将陈珩邀如门内,奉茶以待。
两人对坐闲谈了一阵,聊起了些练炁具细和剑法心得等等。
许稚也显是听说过晏平那所谓的酒后狂言,忧心忡忡。
在这其间,还力劝陈珩辞了地渊的任务,但莫说艾简那一处便是不好分说的,他见陈珩只笑而不语,显然是心意已决。
在不耐其烦又絮叨半晌后,终也无奈收了劝说。
“不过,师弟既然执意要去地渊,又已是个辞不得的局面了,师兄我却有一物要借予你。”
两人又叙话一会后。
许稚忽得微微一笑,伸手一招,从壁上摘下一口剑器,横托在掌,递给陈珩:
“此剑名为脉舍,取自‘心藏脉,脉舍神,神舍于其中’之意,虽为下品符器,却也是九道神宝大禁的级数,算得上是一口利器!”
他将掌向前一递,自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