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位桃堂仙子提过一嘴,说你也是竹堂落选的,这么看,命数既好又不好,就和小翠一样。」
欧阳戎嘴里「嗯」了声,没多言。
朱大娘指了指窗边那围裙小娘,惋惜道:
「小翠进剑泽的时候比你还年轻,是那一届新人小娘里,最小的那一批,结果也是没选上,桃堂、竹堂都是落选,有桃堂的唐首座,见她端正努力,愿吃苦耐劳,留她在剑泽内和咱们这些俗气人一起做杂役,沉淀几年,再等一届。
「后面又等了几年,倒是赶上了,结果还是落选——然后就是你们这一届了,又是—软。」
朱大娘磕着瓜子,摇摇头:
「我说话很直,显得难听,但你也别说姐姐我欺负她,道理就是那个道理,命这东西强求不得,明显不是那块料吗,你说她在倔什么,留在这里和我们一起吃苦。
「她又不像咱们,人老珠黄,都是逃难上山的,下山也没个去处,她年纪轻轻一个小娘,手脚也勤快,下山嫁个良善人家多好,或者面皮厚些,去和恩人仙子说一声,谋个山下差事..」
欧阳戎看见,朱大娘手掌遮嘴,警了眼吴翠那边,压低嗓音道:
「听说仙子们在山下有一些产业和路数,是为剑泽干活,不过,取得个普通人眼中的荣华富贵一点不难,我们是愚笨村妇,去不了,她能去,却是一点也不珍惜,心气还高得很哩.」
欧阳戎木讷听着,同时目光打量朱大娘神色,似是准备着问话。
朱大娘突然转移了话题:
「阿良弟弟离这么近,你就不怕姐姐我也指油?」
欧阳戎微了下,观察了下面前妇人挤眉弄眼的表情,顿时明白,刚刚在做午饭的时候,她应该是看到了疱长孙大娘的举措。
他沉吟片刻,闷声道:
「朱姐不一样,嘴里越是说,反而越不会做,只是说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