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和容真女史过来前,吩咐过秦缨,让她去找秦彦卿和玄武营驰援?”
“没错。”
她寻思道:
“话说,会不会是令姜遇到了她们,把他们领过来的,所以才来的这么快?说不定张道长也在里面。”
容真淡然颔首:“那就更不用走了,留下等等,看看是谁。”
离闲勉强笑语,缓和气氛:“你们说,会不会是路过的其它军队,与咱们无关,只是咱们惊弓之鸟了?”
欧阳戎骑在马上,带头游过深至马背的河水。
听到后方众人的一番推测,他走在最前方,头也不回:
“先渡河再说。”
众人闻言,只好老实跟随,一齐轻装,飞速渡河。
他的话,不管是容真还是离闲,全都下意识听从。
这是过往无数次教训养成的。
一般只有“稍有反骨”的离裹儿,会有些个人意见。
不过眼下,离裹儿反应有些奇怪,安静骑马,带着那本厚书,跟随泅水。
和离闲、韦眉等人一样,其它的行李全都丢在刚刚河畔的营地了。
河浪打湿了她的男靴和灰布裙摆,离裹儿置若罔闻,只是抱着一本书。
韦眉最先察觉到女儿不对劲,知女莫若母。
她回头瞧了眼离裹儿和其怀里的书,发现女儿嘴里似是念着什么,没有发声,但却是同一个口型,像是在试着念读。
韦眉低声问:“裹儿在念什么?”
离裹儿:“我没事,只是想起件事。”
母女二人还要其它人都没有看见,走在最前面的欧阳戎,此时正眉头紧皱。
他之所以如此保守,选择撤离,是因为功德全用完了,暂时无底牌可用。
可此事又无法和容真、离闲等人细说。
刚刚那份金色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