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召唤,因为死人长眠,讨厌打扰……”
欧阳戎立即点头:
“理解,打扰前辈了,前辈请回吧,今日晚辈其实是请陶前辈来,不小心打扰到您,是晚辈之误,不怪前辈,前辈好走,不送。”
欧阳戎语气万分诚恳,说完后,转头单独面向陶渊明。
崔浩刚把话说到一半,微微张嘴,看着礼貌客气的儒衫青年,有些哑然。
欧阳戎已没再理他,本来今日也不是请他来的,白耗功德不说,还差点误事,幸亏有小墨精的欠条。
欧阳戎继续恳言:
“陶先生,晚辈做过龙城县令,久仰您大名,今日所求之事,既有私心,也有公心,既羞又愧,却不后悔,望先生相助。”
扛花锄的小老头恬淡道:
“你能升官,龙城令定然做的比我好,但恕不能助,鄙人不过一栽花匠。”
欧阳戎摇头:
“浔阳石窟那边,今日确实凶险,但是晚辈知道,先生您不仅诗词传世,是南朝名士,还是【寒士】的传奇剑主,您留在东林寺的【寒士】剑诀,曾救晚辈一命,晚辈不才,从您偷学了一剑,剑名归去来兮。”
说着,陶渊明和崔浩看见,儒衫青年将脚边一只长条琴盒拿起,横在膝前。
他打开琴盒,两指从中捻出一条【弧】。
澄蓝色的弧光将略微昏暗的车厢点亮,对坐三人的衣摆上都染上了一层梦幻般的光晕……哪怕陶、崔二人是宛若魂魄的虚影之态,神话鼎剑的光芒依旧落身,玄之又玄。
扛花锄小老头眼神意外的看着儒衫青年。
貌若妇人的漂亮青年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有些狭长魅人,此刻直直盯着欧阳戎。
他开口问:
“这是哪口鼎剑?【赤帝】还是【白帝】?不是……此剑无柄,是【寒士】?也不像,剑光有别,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