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走上前,钱晨顿时惊恐,一一吐露:
“别过来,别过来,小人招了,招了!小人是被派去传口信的,但小人实在是不知道,交头之人竟是水贼……所传的口信是……是【时至则行】……小人来自魏王府,前段日子突然接到命令,被派来浔阳城,担任安惠郡主的护卫……”
在老杨头的注视下,钱晨抱头痛哭:
“小人知道的全都说了,刺史饶命,诸位大人饶命,别、别杀俺,求求你们了,别杀俺。”
欧阳戎环视全场,轻轻点头。
“诸位听到了,魏王府私通天南江湖反贼,背后有龌龊交易,或者说,这些水贼干脆就是魏王府圈养的死士假冒的,意欲图谋不轨,最大的可能就是借助水贼之手,攻击浔阳王府,再危及咱们东林大佛,这是造反谋逆、欺君罔上的大罪,铁证如山。
“原来咱们一直千防万防的湖口县水贼,就是魏王府在背后操控的!难怪防不胜防,是他们通敌,提供情报,此举卑鄙无耻,毫无底线。”
欧阳戎说完,全场上陷入了出奇的寂静。
没有人开口。
易千秋等人都不说话,容真寂静垂目。
欧阳戎注视他们,诚恳问道:
“诸位怎么不说话?是觉得证据还不够吗,没事,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容女史、易指挥使,咱们立即派人去抓捕安惠郡主一行人,封锁郡主府,审问其中涉事人员,再把那批水贼抓捕活口,严刑拷问,即可供出更多铁证,不过在此之前,诸位配合在下,先联名上报朝廷,将钱晨一事,交代圣人,后续慢慢再查,对了,还有这根白布条,也是从此人身上缴获来的。”
欧阳戎一边解开缠绕手掌伤口的白布条,一边轻声道:
“在下一袭记得,当时安惠郡主身边有一个不起眼马夫,是不是经常戴与之相同的白布条?大伙应该还记得吧,此人需要重点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