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回家吃饭!”
方举袖看了看满脸感慨的方胜男,摇了摇头说:
“越是好人,其实越难在这世俗的污浊官场中厮混上爬,欧阳公子能在江州大堂里混成现在这样,总是要牺牲些什么的,这些是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没有咱们想象的那么轻松,所以不要看一个人说什么,要看他做什么。”
方胜男疑惑:“姐姐什么意思?欧阳公子做的不挺好?”
方举袖望着前方,也不知眼前闪过了什么画面,过了一会儿才开口:
“胜男,你还记得那个有些商贾气的裴姓熟妇人吗?经常送欧阳公子到院子门口的那位,有时候还带小主出去置购点东西。”
“记得。”方胜男疑惑:“这位裴夫人不是欧阳公子处理星子坊公务时结识的朋友吗?”
方举袖叹息一声:
“这商妇笑中含媚,也是如狼似虎的熟透年龄,看起来却是很好说话的样子,对小主和咱们都是和和气气……不过偶尔眼神还是带着一丝打量与调笑。”
“什么意思……”方胜男说到一半,突然瞪大眼睛:“等等,姐你的意思是……”
方举袖有些平静的点点头:
“嗯,这座院子不是欧阳公子的,也是这裴夫人名下的,全都无偿给欧阳公子用。”
“不会吧,这也太……等等,若真是如此,那她是怎么看待小主的?哪有有出钱又出力帮着养小主和咱们的道理?”
“谁知道呢,可能对这个不在乎吧。”
方举袖轻叹:
“这商妇扬州口音,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一位扬州巨贾,家财万贯,不在乎这点钱财。
“欧阳公子说,他是因为星子坊的公务与她认识的,相互帮衬,算是朋友,可是他官又不大,能帮衬他到这种程度,又是借院子,又是亲自接送的,这‘朋友’能正常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