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欧阳戎脸色不变,摆摆手:
“是过去了,只是问问,哪有这么巧,欸,有时候总觉得这人生经历真是神奇,小时候看书,有一句话,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那时就在想,天子堂是什么样子的啊。”
欧阳脸色感慨,容真也没太在意前面那话题,听闻他后面言语,似是感同身受般,她放下茶杯,直视欧阳戎,语气认真说:
“欧阳良翰,你要一路往前走,往上走,很多人很多事都得抛下,这是你这类人的命,逃不掉的,特别是你还是寒士出身,有些人和事,必须有个取舍。”
欧阳戎反问:“容女史也是这一类人?”
容真看了眼他,没回答。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
两盏茶后,容真离开,带着没和姐夫说上两句、敢怨不敢言的王操之一起走人了。
打发走他们,欧阳戎轻轻叹了口气。
他先回书房,放置好了墨家剑匣与紫红小印。
叶薇睐烧热水,欧阳戎满身臭汗,沐浴熏香了一番,从浴室走出,穿着单薄里服,收拾了些东西,算了下时间,他一身便装,清爽出门。
一刻钟后,槐叶巷宅邸的偏厅。
欧阳戎自若走进去,偏厅内,正有两道身影,安静喝茶等待。
是燕六郎与裴十三娘,也不知何时赶来的,悄无声息。
二人都没有去看对方,此前都目不斜视的静等。
与刚刚容真、王操之过来做客,一众女眷礼貌有加的接待不一样。
眼下偏厅内并不见甄淑媛、叶薇睐、半细等女的身影。
欧阳戎一边垂目整理袖口,一边坐下。
“说事。”
“是,明府。”
欧阳戎先是听了下燕六郎汇报这几日浔阳城的事情。
眼见没什么太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