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背影远去。
片刻,才轻声答:“羡慕……她们。”
……
一座冷冷清清的灵堂,立在星子湖工地上。
容真走进灵堂,只见灵堂内,有一位白眼老妪孤零零站着,前方是林诚的灵牌。
她一脸失神的返回,宋嬷嬷回头立即问:
“怎么样,老朽就说欧阳良翰是在做戏吧,要走就走,慢吞吞的再干一天作何,听人说,他还跑去安慰受害人各家,哪里是要挂印而去的样子,不就是等着咱们主动规劝?趁机继续收下刺史印?也就你这丫头真信了,火急火燎跑过去。”
容真不言,袖里掏出一枚小巧印章丢掷桌上,印章与桌面碰撞发出“咯噔”一声。
宋嬷嬷声音戛然而止,侧目盯着此印,表情依旧有些不相信的道:
“此子好能装……”
容真冰冷冷打断了她:“现在好了,他真辞了,现在大佛之事彻底无人干了……都这时候了,宋前辈还一直在晚辈面前诋毁欧阳良翰,纵观他,一直都没说什么宋前辈坏话,有些事,真是高下立判……
“宋前辈,陛下那边你自己交代去吧。”
容真丢下一言,甩袖走人。
只留下宋嬷嬷,孤零零的站在牌位前,脸色十分难看。
……
告别容真,欧阳戎带着门神对联,没有立马回槐叶巷宅邸,
绕过一条街道,他转身走进巷子里,巷子内正停泊有一辆豪华马车。欧阳戎径直上车,车内,谢令姜、燕六郎正在静静等待。
“大师兄,今日当真是最后一天?”谢令姜关心问。
欧阳戎不答,转头吩咐起燕六郎,让他过几日请示元长史,将西城门再修缮一次……
谢令姜若有所思看着明明挂印离去、却缜密布置的他。
交代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