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谢氏贵女今天不是男装,而是破天荒的淑女装扮。
“是去诗会陪他吗……”
粉唇呢喃,她伸手摸了摸袖中某只橘红色香囊。
刚刚城楼人多,容真面皮薄,上城楼前下意识收了起来。
现在看……早知她就戴着了。
……
天还未亮。
黄飞虹推开院门,大步出发。
他头戴一顶毡帽,是那位公子留下的。
黄飞虹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长吐一口气。
痛快,今早饱吃了一顿酱牛肉。
还是自家闺女贴心啊。
今日似乎要下雨,这个点,天色才蒙蒙亮。
络腮胡汉子斜挎一只小包袱,在城门处和同伴们汇合,一起去往星子湖工地上工。
来到工地,排队起来,工地门口的侍卫们,例行搜身检查。
“里面纸钱和酒水是祭奠几位逝世兄弟头七的……”
入冬后,大佛工地依旧加班,虽然城内的补给速度比浔阳石窟那样的荒郊野岭好,但是天寒施工依旧困难不小,前几天就有十来个工地伙夫,被佛像上方的高空坠物砸成肉酱。
此事已经被刺史府封锁。
不过工地上的人都知道,士气有点低迷。
为了防止消息扩散,算是秘不发丧。
但还是有不少人,或同情,或放不下朋友,私下偷偷祭奠。
搜身完,监工走来,检查起了他们悄悄带的小包袱,似是对里面的祭奠之物见怪不怪。
取出黄飞虹等人所带小包袱里的几样物品。
主要是几个酒葫芦,和几沓纸钱。
纸钱翻了一遍,监工又拿起其中一只小葫芦,打开嗅了一口:
“草,这他娘什么怪味,酒里怎么有血?”
“猴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