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他为何还不来缉拿人?”
欧阳戎摇头道:
“王冷然不敢闯进来,除了多疑,怕中圈套外,公然闯进浔阳王府也是大罪,一个王俊之,可能没法彻底钉死咱们。”
离大郎叹气:“王冷然虽每日叫嚣檀郎是李正炎同党,是伙同造反,可也只有敌人才知道,檀郎有多冤枉啊。”
欧阳戎不置可否:“不过,他应该已经在写奏折了,借助此事,又能参咱们一章,积少成多,说不定洛阳那边,哪天就有毒酒赐来呢。”
谢令姜银牙咬碎:
“王俊之真是该死,李正炎也是居心悱恻,现在连大师兄的职务都被牵连影响。
“浔阳城内,咱们现在两眼一抹黑。”
离闲坐立不安:
“檀郎,李正炎闹这么大,举我旗号,还有这么多人响应,怎么感觉,母皇真会相信,赐死本王……”
他环顾一圈妻儿,眼神有些动摇:“咱们……要不先做两手准备。”
欧阳戎叹气:“所以说,这是阳谋啊。”
他转头笑问离闲:
“王爷真觉得,过去给他站台,能占据尊位?”
离闲瞪眼,小声问:“檀郎意思是……傀儡?”
欧阳戎仔细看了看离闲,又看了看离大郎,叹气:
“伯父,开国或中兴之君,不是这么好做的,换句话说,历朝历代中兴之主的‘中宗’庙号,不是这么好拿的。
“还是用兵变匡复之法……例如后续功勋武夫做大,又怎么处理?
“至少对您与大郎而言,这条路子太难。”
离闲等人呆住:“檀郎想的这么远。”
谢令姜补充一句:
“伯父可能会当吉祥物,但大师兄却不一样。
“匡复府左长史的职务,李正炎看样子是真心实意给的,有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