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感受不到情绪的心灵震颤着。

他行走在凡人国度的心灵意志，呆呆的遥望着混沌，海量的记忆，海量的前尘往事如潮水般袭来。

这一刻。

沈平知道了什么是生命的灿烂，什么是生命的辉煌，它们不需要去领悟，不需要去钻研，需要的是感受，用心的感受。

同样守护也是。

轰轰轰！

维度虚空战场还在继续着。

那些仅剩下的道祖们即便知道了自己没有了希望，没有了退路，也依旧在战斗着。

沈平看着他们，像是看到了芸芸众生，看到了这混沌无尽岁月以来的各种文明的璀璨。

这就是生命。

值得用自己所有去守护的生命。

嗤嗤。

随着维度虚空范围进一步的扩大，直到蔓延到了混沌本源附近，所有的道祖，所有的生灵都已经消失，整个九州混沌只剩下了这庞大的本源。

云洞摇头一叹。

九曜和清源以及其他的混元则面无表情，就算看到了这个混沌那些生命的挣扎，对他们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

“九州，这就是你的下场！”

“只有彻底清除掉你这位异数，整个混沌母河才能真正的绵延长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