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
这时卫雄接到飞鸽传书,连忙向曹威禀告道。
“什么?!怎么会这样?”
曹威更加惊愕道。
“昨夜萧谨佯攻顾县,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顾县和离江平原上,当夜他撤军之后,便直接掉头攻占了守军薄弱的苏县,江县,还有安县,一夜夺三县啊!”
卫雄说道。
“这怎么可能?砀山和厉山都被我军占据,他已经被困在离江平原,只有打过顾县,才能进攻其他三县。”
曹威一脸震惊道。
“萧谨他用事先准备好的羊皮,做成了羊皮筏直接渡过泽江,绕开顾县,进攻苏,江,安三县了。”
卫雄继续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泽江水势凶猛,他根本不可能渡过泽江,就算大船渡过都得死不少人。”
曹威露出一脸不可思议道。
“可他就是渡过了,听说光渡河就死了四万多人,萧谨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就攻占了三县,还在三县又强行征兵了一万多人。”
卫雄对曹威说道。
“立刻将砀山和厉山的守军撤到顾县,我要集中兵力收复三县。”
曹威气的当场拍桌道。
“是!”
卫雄遵命道。
到了夕阳时分,曹威在顾县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到砀山和厉山的军队前来。
“怎么回事,都这么久了?不见砀山和厉山的军队回到顾县,我的大军马上要出发收复三县了,这少了一万人,战斗力可要锐减不少。”
曹威说道。
“我已经派人通知了,难不成是返回途中遭遇什么意外了?”
卫雄顿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脸色十分沉重的说道。
“立刻派哨骑侦查!”
曹威随即命卫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