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一堆灾难,天天打来打去,最后却还是不能实现统一。白白死了这么多人,结果打一次就更加破碎一次。这样的局势,真的还有什么希望么?”
“现在阿勒曼尼的情况也是如此。我们不好直接给他们说,但你想想,不管是西吉斯蒙德赢了,还是胡斯派赢了,结果会变得更好么?我看可不见得。”他摇摇头:“无论最后是什么结果,如果任由他们自己这么继续下去,那么波西米亚人和阿勒曼尼人的分裂都是不可避免的。连这个‘神圣罗马’的招牌,估计都要打不下去了。”
朱文奎一时哑然。
“我们教会,已经开了不少次内部会议,讨论这些事情了。我这些话,也不是胡乱贬低他们。”王大喇嘛摇摇头:“有些人,说得比我还要激烈呢。你郭康安达甚至直接说,欧陆那些国家,就算未来有机会称王称霸,也不过是些科技蛮族军阀,指望不上什么的。所以,还是得我们自己出手才可以。”
“胡神父是个出身下层的理想主义者,明白民间的疾苦,也有自己的想法和行动力;杨指挥也是个在基层摸滚打爬,一路爬上来的老兵,我能看出,他确实想要做些什么。但问题是,他们这些人掌握的知识也很偏科,所以,在需要进行决策的时候,就会很容易想歪了。”
“就是你之前说的,教会本质的问题?”朱文奎问。
“是的,我毕竟也当了十几年大牧首,对于教会的定位,还是有点数的。”王大喇嘛笑道:“胡神父他们觉得,纠正信仰是最重要的;如果不能纠正,那就和教会决裂,大家坚持自己的正确道路就可以。然而,对教会来说,最重要的本能,其实反而是维持组织。”
“保持信仰的纯洁是不是重要?当然很重要。但是对于教会来说,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部分。很多时候,教会宁可在对教义的解读、仪式的规范等方面,进行一些妥协,也要优先维持组织的完整。历史上,这种事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