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赚头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土人其实也不懂,因为他们也是头一回,之前就没有闹事的经验。”信使说:“给我们当翻译的马穆鲁克告诉我们,他在这里工作了七年,还没见过敢来找他碰瓷的人呢。”
“……”郭康一阵无语。
“我们审讯得知,是他们街上的教士,因为被打得比较惨,所以心怀不满,在里面推波助澜。发现有司不理会,就通过神学院的关系,找了隔壁街道的熟人帮忙投诉,希望继续往上捅。”信使继续说:
“他找到的熟人,就是之前求见过台吉和您的那个女人。她在汗廷里有不少熟人,就帮忙把事情直接捅到台吉那里了,因此,这件事才突然被重视起来。”
“现在是怎么处置的?”郭康问。
“那几个罗斯人私自出入军营,按军法杖责。德米特里约束手下不力,撤销代理百户的职务,回去接着当十夫长。”信使回答:“闹事的天方教士,和代人告状的妇人,都令府衙派人逮捕,继续审讯,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阴谋。”
“这么处置,怕是也吓不住他们。”郭康沉吟道:“而且我估计,这些人也交代不出什么了。他们哪有这么高的组织阴谋的能力,恐怕就是见财起意,想要占便宜而已。这种所图不大,但人皆有之的犯罪动机,反而更不好压制了……”
“台吉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对付这帮人,所以就把这俩有点身份和财产的给抓了。”信使说:“不过后续处理,还想参考您的意见,因此才让我赶紧过来报告的。”
“那他现在的想法是?”郭康连忙问。
“他觉得,这些刁民死皮赖脸的,收拾起来费力不说,还没什么效果。但是,他们的头头,是有家产和地位的,可以以此来约束他们,然后再用刑罚,逼迫他们约束普通刁民。”信使给他说了下脱欢的思路:“我们不知道怎么对付这帮刁民。但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