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的刁民。”他说着,自己都有些绷不住,几乎诉苦了起来:“台吉,您得给我主持公道啊。要不然,这活我也是没法干了……”
“行了行了,你别激动。”陆知府连忙打断他:“你先说,为什么判断这个人也是诬告碰瓷的?”
“哎呀,这种事情,能告到郭节使头上的,都是碰瓷的。我还帮他们查验一下,已经是尊重律令,严格恪守流程了。”刘主簿不假思索地说:“就他对属下的军纪要求最高,结果反而十个告状,八个都是针对他的——您说,这算什么啊?”
“而且,最简单的证据,只要去死者家里看看就知道了。”他举例道:“我接到的案卷,和当地人的口供,都说是遭到了抢劫。问题是,他们丁四区,就是个穷人聚居地,哪有什么好抢的?”
“我还故意看了好几个人家里,他们最值钱的东西,一般就是张床,还有个装杂物、兼做桌子的木箱。有专门准备几条凳子的,都是积蓄比较多的人了。我也是军团出来的,以咱们士兵的收入,真不至于抢这些东西——我们要这破凳子干什么……”
“啊……”脱欢等人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