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永嘉公主求见。”小福子前来通传。
魏景甚是不悦,毫不犹豫打发她退下:“什么时候了,她还来烦朕!”
小福子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道:“永嘉公主说,她有应对西域大军之策,因此奴才才自作主张,将她留了下来。”
“此话当真?”魏景猛地来了精神,虽是不可置信,但如今状况下,也只得病急乱投医:“快唤她进来。”
永嘉知晓魏景耐心不多,因此几乎不曾寒暄,行了礼,便开门见山道:“禀皇兄,臣妹之策,是为和亲。”
“和亲?”魏景有些惊讶,问道:“永嘉何出此言啊?”
“西域胡人性情野蛮,那首领支巴顿顿臣妹也曾见过,是个急色之人。”永嘉眼神中闪过一丝阴暗,随即道:“皇兄虽无女儿,可父皇子嗣繁盛,几位公主之中,那颂宁公主不仅容貌美丽,又是当今太后亲生女儿,其身份尊贵,足以堵住西域众人的嘴。”
看着魏景逐渐陷入深思,永嘉更是得意,趁热打铁道:“皇兄将她送去和亲,即便难以平息战事,但缓一时之急,也未尝不可。”
听了永嘉的话,魏景果然犹豫起来。
永嘉与苏新柔素来不和,他心里是清楚的,但哪怕永嘉是怀着个人恩怨提出此建议,仔细想来,也不失为一个良策。
苏新柔不过是一个与他空有血缘、毫无情分的公主,平白养在宫中还不如有些实效作用。
支巴顿顿此人虽急色,却并不愚蠢,将苏新柔送到西域去,无非是死马当活马医,大概率徒劳无功,可一旦真走了运,苏新柔真被那支巴顿顿瞧上,能用来换那数千万两白银,换齐国数年国运平安,实在是无比划算的买卖。
“永嘉此策,令朕心甚慰。”魏景宽厚地朝她笑了笑,伸手招呼小福子取纸笔来拟旨。
太后一场大病来的急,永嘉走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