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却像是有奇怪的魔力萦绕于身,总是能出人意料地意外逃过灾厄,连他手底下从未出过错的杀手都未能成功,实在令人担忧。
魏璇嘴唇微微抿着,过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
无论再怎样艰巨,他也绝不会放过白若烟,定要她血债血偿。
转眼间,六皇子出生已二月有余,魏景因着逐渐日薄西山的身子,对这极可能成为最后一个孩子的六皇子显然是极宠溺偏爱的,而支持四皇子的一众大臣显然便坐不住了。
朝堂上,魏景脸色沉郁,而其下隐隐流动的各方势力更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臣以为,如今皇城内外局势不稳,皇上还需早日决定储君,以慰军民之心。”为首的陈御史率先站了出来。
立刻有人随之站出来道:“臣附议!”
魏景满面愠怒,沉默着望着底下一个个站出来的大臣,随着一道道附和的声音,那些话如嗜血的豺狼,再也掩不住将他拆吃入腹的心思。
从前他也曾想,待自己百年之后,将这王朝托付给四皇子,可六皇子出生后,他蠢蠢欲动的野心却昭然若揭,恐怕四皇子一声令下,那些大臣便合起伙来造反,将他推下这皇位。
过了半晌,他终是忍不住,怒斥道:“怎么,朕还没死,你们这是要逼宫吗?”
此言一出,金銮殿内声音顿时熄了,四皇子一众人面面相觑,终是不敢再言,却也没一人服软求饶。
危险的静默弥漫在大殿内,空气里静得吓人,细嗅间隐约闻得到火药味。
这些时日,四皇子也心有忌惮,因此招揽势力、结党弄权的心思便也再按捺不住,公然于朝堂上命人出言相逼。
只要自己成了名正言顺的太子,那五皇子、六皇子一众就算再得圣宠,也不过是跳梁小丑,根本无力与他一战。
魏景愤怒不已,也不顾朝政议事到一半,广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