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规矩地站在角落里,全然不复往日风光。
“小福子!”一道沙哑声音将他惊醒。
魏景“砰”的一声用力合上手边的奏折,一只手捂着喉咙,随即猛烈地咳嗽起来。
廊下一个小太监手里捧着暖好的茶水,脚步匆匆端上来,小福子忙不迭接过,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奴才在。”
“皇上莫急,喝口茶。”小福子将茶递给魏景,又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全然未察觉背后隐约闪过的人影。
说时迟那时快,魏景接茶杯的手还未握稳,方才还在门口的那太监便一个箭步冲上来,从怀中一摸,明晃晃是锋利的刀刃。
魏景浑身都吓软了,手指骤然一松,身子往后闪避,却已全然来不及。
“皇上小心——”
随着女子的一声尖叫,刀刃刺开皮肉的声音清晰地落入魏景耳中。
小福子三魂七魄都险些要飞出身体,丝毫没管面前缓缓倒下的沈嫔,紧张下声音都有些扭曲:“护驾,快护驾!”
御前侍卫众多,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将那行刺的太监控制住。
沈嫔腹部左侧被利刃划开了一道半掌宽的血口子,她嘴唇颤抖着跌坐在大案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看见鲜血汩汩涌出,染透了地面上几个散落的奏折。
魏景嘴唇苍白,浑身大汗淋漓,像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大喊道:“胆敢在御前行刺,给朕仔细探查!”
养心殿外不远处,高大的冷杉下,阙清负手站在阴影里。
里面打斗声只有一瞬,随即一盆盆血水端出来,他眸子微眯,抓住步履匆匆路过身边的太医,假意问道:“皇上那处怎么了?”
“掌印来的不巧,”那太医福了福身,脸上难掩仓惶,答道:“御前进了刺客,沈嫔娘娘受了伤。”
一会儿,才听见阙清闷闷地“嗯”了一声,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