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折损了身子!”
可过了一会儿,却见胡怀潆轻轻摇了摇头。“不必多言,本宫跪着便是。”
她知晓从前兰嫔曾受了周旖锦的罚,怀恨在心是必然,如今草木皆兵,若自己再与之冲撞,恐怕周旖锦那畔会更难过。
养心殿侧边的积雪深厚,跪上去,寒意顺着四肢百骸流淌。来往的人不少,皆是对她指指点点,其中本有几个想一探究竟者,听闻她与周旖锦的关系,也都望而却步了。
胡怀潆小产以后,身子到底是落了病根,十分虚弱,不过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她便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已僵得不听使唤,手指也止不住打着颤。
再忍一会儿,便都过去了。
她闭上眼,沉默地忍耐着。
不远处,隐约传来靴子踏在雪面上沙沙的声响。
“前些天你父亲不是刚给你一笔钱,又拿去喝花酒了?”魏璇走在萧平身边,养心殿边,二人都规矩地并肩而行,说话声音也压的很低。
“你是知道我的,”萧平嗤笑了一声,胳膊肘忍不住顶了魏璇一下,说道:“为了老头子放心我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罢了,魏兄入戏太深,怎么还当真了?”
“那你银子都去哪儿了?又要从我这儿借?”
萧平挑了挑眉,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有些羞赧地开口道:“都收着呢,给一个舞女赎身,还差些。”
“舞女?”魏璇显然来了兴趣,刨根问底道。
“诶——你可别多想了,”萧平的声音越压越低,几乎凑在他耳边说道:“说实话,我都不认识那舞女,不过是那老头子硬要安排我见什么刘家还是杨家的大小姐,寻个由头推诿过去,叫那大小姐知难而退罢了。”
“可笑,你当还能瞒多久,你父亲早晚要疑心。”
“那没办法,我不像魏兄你潇洒,伤了我妹妹的心,如今她在宫里那女官学堂混的